姚柏一口喝了手上小玉杯里的灵酒，眯了眯眼，又倒了一下，发现酒壶里没有半滴了。

瞪眼了一下，然后看向明蓁的席几上。

明蓁当下明了，将自己没动过的两寸高的黑底描花精致小玉壶拔了塞，给姚柏倒满，大眼极为明亮。

“不能说吗？”

姚柏满意的笑了，然后再次用酒杯挡住嘴部。

另一只手也掩了一下。

“闻老说不是，但闻武神是老韩的弟子，师徒两人关系……非常亲密！如果有机会见到可以亲近一下！”

明蓁：？？

怎么感觉，好复杂的样子。

明蓁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下：“闻老不是老师的……亲属吗？”

姚柏轻咳了一声。

小声传音：“韩老目前单身，也就是老光棍，没结过婚……”

明蓁恍然，为国放弃小家吗？

相爱却不能相守吗？

然后，姚柏下一句是：

“闻老结过三次婚，生了三子两女，现在还剩下两子一女，除了闻武神和最小的女儿姓闻，其他的……不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