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女士冷笑：“看他们会不会继续恶心下去，如果一会儿有治安处的人赶来，我们就得狠下心……”

她看向明蓁，目光怜惜：

“我能证明之前你一直与我保持着通讯，对之前的事情，我有发言权……然后，你就无需心软了！”

“没有监控也不怕，到时候……”

明蓁听华姨小声对她进行指点。

如何表达才能让北河的人受到最大指控，让自己站在主动位置，让防卫过度变成合法防卫等等。

明蓁听得目瞪口呆。

比她自己想的全面多了。

她小声道：“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女人，就是要对别人更狠一点！”

华女士斩金截铁拍了拍桌子，看到店员看了过来，她忙缩回手放大-腿上正襟端坐。

明蓁若有所思，不时点头。

她爸爸从前教导的那种与人为善，多站在别人角度思考，退一步海阔天空，明显不适合超凡世界的行为模式。

女性长辈华姨所教导的，才更让明蓁感到认同。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华女士努力加强明蓁的自我保护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