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
“您绝对不会把那孩子交给治安官让他带回去交到某位老爷的府上,不仅见面要交钱,好处还落在别人那里。您等着这孩子的父母亲找过来,好赏咱们一个机会往上爬。”维纳亚克耸耸肩,“您总是在做梦。”
“不,你不明白。”海伦娜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了一轮,“梦当然是要做的。这孩子可能是个转机,我有预感,维纳亚克。”
“是吗?”
“你还小,那些逼死人的阶级破事还没见识过。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我不小。”
女人失笑:“不得不说,你这股聪明劲像你那死鬼老爹。”
维纳亚克瞥见地上烟头还剩一点火星,用后脚跟在上面磕了两下:“你很少提起他。”
“谁知道呢,突然想起来了。”
“你说过我的眼睛很像他,惹你心烦,我已经把它遮起来了。”他捋着自己过长的刘海,“我的判断能力和昨天一样,没有进步或者退化,也不应该是你提起他的理由。”
维纳亚克撩起一半刘海,露出一只眼深深看着这位母亲:“你在撒谎。”
“和你说话就是累的很,现在趁着我还没生气你还是滚远点比较靠谱。”海伦娜风情摇曳地上楼,“我得去看看厨房的懒虫们有没有偷闲,你照顾好那个女孩,维纳亚克。”
男孩眯着眼盯住女人的背影,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当然,他觉得这个话题并不重要,他只是习惯性进行对某一对象的猜测与判断,给无聊的生活找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情趣。
这是他喜欢的游戏之一。
啊,他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照顾好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贵族比较实在。维纳亚克看了一眼虚掩上的杂物间的门,那个孩子给的戒指与手镯可是品类不错,这些才是真正有点意义去让他为之费心的东西。
那位夫人说的不错,他确实缺件像样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一定打了超过一万字orz吐槽,阿斐碰上了最为吐血的撒币比赛:文件上说好的下个月比赛,结果实际上今天下午才公布,明天就有所谓的学院初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