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晴’与‘情’谐音,伴着那从微微上挑眼睛里溢出的光,让秦无硬是看出一点不正经来。
但他耳根还是红的,这会儿无暇思考其他。
只能低声叫她:“苒苒。”
这声‘苒苒’立马让苏苒之乖顺下来,目光也端正几分,但她还是凑近了,压在他耳边,悄声说:“秦仙君,何时与我醉一场?”
秦无蓦然掀开眼帘,直定定的看着面前眉眼弯弯的姑娘。
——苒苒不常说情话,但对待‘情’却绝不害羞。她从来都坦荡荡的,亲吻也不会总是被动承受,那些主动的回应在秦无看来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
但就是因为苒苒的情话从来都是一语双关,眉眼间的柔情让秦无拿不准她的意思。
这个醉一场,到底指什么……
不怪秦无多想,刚刚在雪山中,这个人也是这么一副语气,趴在他肩头,小声说:“你硌着我了。”
短短五个字,导致秦仙君耳垂的烫意到现在还没消失。
成亲四年,两人别说最后一步,就连一起宽衣解带的次数都不多。
通常情况下,秦无搂着妻子都能睡一整晚——当然,大部分时间是在默念清心决。
苏苒之抬手摸了摸发簪,当初秦无专门冒雨出去买另一支发簪的心意,她都看在眼里。
后来秦无还提起过一次这发簪是一对,但那会儿她担心日后不久就要跟‘光风霁月’的秦仙君分开,便没有回应他,而是插科打诨混过去了。
现在……苏苒之想,她和秦无之间的鸿沟可比当初大多了。
清气与魔气,三界是否会再次崩溃,隐藏在暗中书写原着之人的谋划,不管哪一个挑出来,都比当初一无所知时面对的困境艰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