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撒流露出失望之色，牛奶精神一振，解释道：“和少爷你想象的不同，我也明白这样的‘元素海’等级太小，无法发挥出强大的实力，只会拖少爷的后腿。所以我并未急着入灾，而是转而研究‘信仰图腾’与‘虚位神’的秘密，想要开辟一条新路。”

“哦？你这么自信，想必一定是成功咯，不然也不会给我发请帖。那好，给我说说你的真神脉，现在都有什么优势？说实话我对你的研究也很好奇啊，毕竟你将我的挚友‘沼跃蛆’连续不断解剖了三天，我忍不住不对这件事产生期待，你的收获千万不能对不起他的付出啊。”西撒弹了弹手中的纸卡。

听到西撒询问，牛奶也不隐瞒，开始回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最早得知少爷让我入灾时，我心情是十分激动的，并且将目标锁定在与自身属性契合的‘小奶糕神脉’上，考虑改造一条‘鲜奶神脉’出来。然而当我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样做十分不妥。如今少爷乃是一方主神，将来麾下灾神必定众多，我如果只是一个区区低级灾神，既给您丢脸，同时也心有不甘，所以我放弃了最普通的‘以奶证道’。”

“之后，我考察了狂怒血蹄的‘牛头神脉’，想以此为根基，剥离‘小奶糕’的鲜奶规则，再融合多重元素法则链，制造一条‘元素鲜奶神脉’，然而最终结果同样不理想。我收集齐了多重‘元素法则链’，但核心权限等级太低，徒有其表而已。”

“就在这时，少爷打造的‘图腾神系’开始在西方传播，我发现‘信仰之力’乃无根之水，变化万千，十分有趣。同时又亲自参与了‘次劫界·第一虚拟’的建造。接着见识了卡蜜拉的‘核爆泡泡糖之力’，心中感慨单纯的‘世界之力’已经如昨日黄昏，再难有出头之日。如今这个时代，只有掌握‘禁忌之力’的灾神，才有核心竞争力。”

“后来，我暂停了神脉重组工作，请了一周假，开始考虑要不要像卡蜜拉那样，为自己编写一份‘信仰图腾’？同时拜伦也有依靠信仰封神而复生的想法。在休假期间，我抽空回了一趟老家特仑苏大草原，想要将同乡们接回‘牛头神脉’享福。狂怒血蹄的‘牛头神国’是一处水草丰富的草原世界，十分适合放牧。如果我要走信仰之路，这些同族就是最好的信徒来源。”

“然而当我进入北域，返回故土时，发现特仑苏大草原正在遭受外星大军的入侵，北冥界的军队与奥克熊人正在厮杀，我那些本就濒危的同族，已经被猎杀殆尽，只剩下一千只在附近神域避难的‘小鲜奶地精’。”

第1276章 虚位神的结构

“之后，我用两单位的‘世界之脉资源’，从那个次神手中，买回了这一千多只小同族，带回了牛头神国。在返回的途中，我听到了一些小鲜奶地精在给更小的同族讲故事，其中涉及到一位我们‘鲜奶地精’世代膜拜的虚位神。”

“接着，我沟通了这位‘虚位神’，发现她一直享用鲜奶地精的供奉，却没有半点回报。当特仑苏大草原遭受入侵时，更是果断抛弃了我的同族。如今她又回来蛊惑这些小地精膜继续拜她，为她提供信仰之力。”

“在返回后积尸窟后，我心中气愤不过。再往后桃乐丝大小姐突然回归，我便有了主意，骗来‘沼跃蛆’，将它切片研究，试图找到‘虚位神’的弱点，结果有了很大突破！根据我的研究，虚位神是一种十分神奇的高级生命。”

……

所谓“虚位神”，与依靠世界之脉诞生的真实不虚的“神灵”相对应。它们没有世界之脉，可以截取一定量的“逸散神力”维生，不受不同主脉的差异限制，可以穿梭于世界之脉体系中。

主要通过与膜拜者交易，以及接受贡品来获取收入。虚位神没有世界之脉，没有稳定收入，属于“世界之涡系统”中的无业流动人员。不过它们通常掌握了一些特殊能力，可以接受膜拜者的献祭来施展力量。（其实就是雇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