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干净的跟刚刷完一样的盘子,祝云谣抽了抽嘴角,沉沉叹了口气。
阮诚豪是个饭桶吗?
吃饱了,俩人继续上路。
只是阮诚豪时不时就回头看上祝云谣一眼,那亮晶晶的目光连面瘫脸都遮盖不住。
祝云谣心说这青云学院都在哪里招来的宝藏老师?
俩人又走了一段时间,就到了阮诚豪的小草房。
那可真是个小草房。
祝云谣看着四根柱子撑着的茅草棚顶,还有两边拿草堆起来之后用灵气固定的墙,愣是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果然,就不能指望阮诚豪有什么生活技能。
赶巧这时候司马清感受到阮诚豪的气息出来,就看见了阮诚豪带着祝云谣,看见祝云谣的时候,她表情顿时就变了。
阮诚豪好像毫无所觉似的,只是往身边一侧,露出身后的祝云谣,板着一张脸看着司马清。
“这是青云学院的祝云谣,接下来几天要和我们住在一起,你好好照料她的起居。”说完,似乎是怕司马清不懂似的,阮诚豪又补了一句,“就当照料一个宝宝一样。”
祝云谣:……行,我差点忘了我是个去托儿所的宝宝。
司马清一口银牙咬的死紧,两颊的肌肉都绷紧,看着祝云谣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师父也倒向了祝云谣的那一边!
那个瘸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司马清恨祝云谣恨的牙痒痒,但是如今她又能如何,哪怕这样,司马清也只能含恨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