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尤物,身子因为酒精微微地发着热,春光半露地伏在被窝里,双眸含春,面含娇嗔。

岳烟觉得自己的血脉都快要炸开了。偏偏她必须做出一副专心哄团团的样子,不能破功。

何况团团还在这里看着呢,总不能让人家孩子觉得,自家姨父是个禽兽吧?

作茧自缚,这就是作茧自缚啊!岳烟急得百爪挠心,却还得禁欲地哄孩子。

鹿青崖越发抓住了她的弱点,居然将手肘撑在她的膝头。无意间垂落的发丝隔着薄薄的裤子,发梢在岳烟的腿上来回地搔弄着。

这还不算。灵俏的小鹿还要钻进她的怀中,贴着她的心口,点着童话书上的公主,语气俏皮地问道:

“烟烟,故事读到哪里了?”

心中的火全都被勾起来了。

岳烟的呼吸把自己都烫到了,给了团团一个眼神,团团立刻就闭上眼睛睡过去。

小孩已经睡了,现在是大人的夜生活时间。

鹿青崖勾着岳烟的发梢,双眸含笑地问道:

“烟烟,还在生姐姐的气吗?”

话音未落,岳烟的指尖已经落在她的领口上,一把将人搂到眼前来:

“本来没那么生气的,现在越想越气了。”

揽着岳烟的脖颈,她狭长的眸子纤媚一笑,歪着头问道:

“那姐姐只好任你摆布,让你好好撒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