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这么想的?”柳如是脸上的表情由喜变忧。
“怎么,小弟你还有别的想法?”柳石涧惊异道,他心中哂笑自己的这个小弟弟从来不会隐藏内心的想法,说不了两句话就露陷了。
“唉,这国家的安定与否说实话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只是九妹以后就要受苦了。”柳如是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
柳石涧笑了笑,道:“未必就是受苦吧,他银沙还敢欺负我们金沙嫁去的公主不成?”
“大哥是真的不懂男女之情,还是装傻?”柳如是翻着白眼说道。
“哦?这样看来,你对这男女之爱还是挺清楚的,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待我禀明父王,让他为你选妃。”柳石涧脸上笑容越来越盛。
柳如是看到太子只是和他兜着圈子,不由得生出几分恼怒,道:“你我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你和晓山更是同母同父,难道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吗?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公孙行,父王将她困在晴暖阁二十多年她依然执迷不悔,可见其用情之深,既然兄长已经贵为王储,为何不为自己的妹妹做一点事情呢?莫待酿成悲剧,悔之晚矣!”
看到柳如是着急,太子仍然是轻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要看这斗法就看,不看就下去歇息,再不然就去陪晓山。这些天她也憋坏了。”
“可是,大哥……”
“下去吧,这件事情我回头再跟你说。”
柳如是还想再说什么,看到太子脸上神情逐渐凝重起来,不敢继续下去,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坐位处,犹有不甘地看着柳石涧的后背,重重地喘着粗气,似在生太子的气。
擂台上,夏侯殇满脸微笑看着龙渊登台,拱手道:“别来无恙?”
“诸事安好。不知老师如何?”龙渊彬彬有礼。
“还能怎样,若万事顺利又怎么会离开东海,不远数十万里来到此地。寄人篱下又能好到哪里去?”夏侯殇脸上带着一丝萧索,让然看在眼中,怜悯在心中。
龙渊脸上的表情变冷,道:“不知你最近做梦了吗?”
“我从来没做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