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一切,林在山觉得进行的都很不错,虽有意料之外,但大部分都是好事。
信徒虽然没拿到乐团比赛的冠军,但这些孩子们收获了很大的自信和舞台表演经验。
今天摔倒了,他带着他们爬了起来。未来他们再摔倒时,他们自己没准就能爬起来了。
他们不可能永远在他的庇护下成长。
在他还能照顾他们的时候,他们受点伤,挨点挫,对这些孩子未来的成长绝对大有裨益。
……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五点呢,林在山就醒了。
平时他都是七点左右醒,然后去海边做晨练,健身,吊嗓子。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不是随便说说的。
就算有天赐的宝嗓,不苦练也是白瞎。
想在台上说爆发就爆发,这是需要在底下下苦功的。
这天五点,怎么都睡不着了。
林在山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折了几过儿,突然间想到,他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到林老爷子了。
林老爷子在梦里又和他念叨起了想琪琳。
这也不知道是从原来那大叔记忆深处滋生而出的梦,还是林老爷子真给他托的梦。
阴历十月一,烧寒衣的日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