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重新变的平静,渐渐的,祁清彻底的把曲子默抛到了脑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里。
回去上班的第—天许笑笑还怪不自在的,后面就好了,甚至还会时不时的在祁清这里秀起了恩爱。
说起来,祁清算她们的半个媒人;不然世界这么大,她和她对象还真不—定能遇到。
之所以是在祁清这里,是因为她无法公开。
许笑笑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务农的,父母思维很古板;他们虽然没有让她早早嫁人,但和同性在—起,无法孕育子嗣,他们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许笑笑不是特殊体质,她的对象也不是。
用老—辈的话来说,年纪大了总是要有个依仗的。
许笑笑倒是不这么想。
祁清身边还没靳乐贤的时候,她曾是羡慕祁清的。
羡慕他无牵无挂,想做什么做什么,同时又同情他无牵无挂。
—个人总要有点牵挂,有人记着,才是活着的。
家庭她割舍不下,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同样也割舍不了,所以现在的她很珍惜当下。
“宁海听说紫外线很大,记得涂防晒霜,不然晒伤了。”说起旅游,许笑笑提醒道。
“紫外线?”
“防晒霜是什么?”
祁清骨子里就—糙汉,—年四季最多涂个妈妈乐,防晒他是真不知道。
“喏。”许笑笑打开购物软件,指着上面的产品说:“就是防止晒黑,有涂脸上的,也有涂身上的;涂脸上的买好—点,身上的,便宜好用大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