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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祁妈妈对他一样…

可能是因为肚子大了,祁清明显的感觉到他现在的裤子穿上有些难受。

原本合适的腰围变成了难言的束缚。

元旦的这天,靳乐贤需要回家。

靳家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靳父可以容忍靳乐贤平时不回家,但逢年过节是必须要回去的。

其实靳乐贤当初和祁清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所有都是谎言,应该算是真假参半。

破产是假,但感情不和睦是真。

靳乐贤的父母是典型的商业联姻,所谓的琴瑟和鸣大部分都是表面功夫;要说真感情肯定是没有多少的,到靳乐贤长大为止也只是维持在相敬如宾。

对于两人之间的联姻结晶,靳父不亏待,但多余的父爱是没有的。

所以,这份表面的父慈子孝随着靳母的病逝,靳父立马娶续弦的那一刻,就理所当然得破裂的差不多了。

时至今日,靳乐贤当然不会受制于人;只是,他一天姓靳,就永远都是靳家人,所以过个场是在所难免的。

得知靳乐贤要回去,祁清其实有些担忧。

毕竟,以靳乐贤给他灌输的那些信息,他这个爸爸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欠债都能跑掉让子女背负,想想能好到哪里去。

祁清生怕靳乐贤回去羊入虎穴。

他的焦虑并非空穴来风,追根溯源的话,还要从他昨天看的一则新闻说起。

说的是一个姑娘家里很封建,从小就重男轻女,因为家里生意亏空,就想把她骗回去嫁给当地的地主,换几两赏钱。

那地主都60了,牙都掉一半了,仗着家境殷实,小老婆讨了好几个,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