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的很蓬松,撕下一块都跟云朵一样,放进嘴里就化了。
不过到底是糖,吃多了总归是腻的。
而且它有个特别不好的缺点,风一吹就会塌掉,糖丝也不会再绵软,一并并的,沾的嘴巴都是黏粘的。
靳乐贤吃的不多还好点,祁清比较惨,半张脸都遭殃了。
他把面具撸到头顶,赶去公共洗手台洗了把脸。
那水贼冷,洗完嘴都是麻的。
tat。
“来,热的。”
靳乐贤塞给他一罐牛奶。
那牛奶是自动贩卖机里的,拿到手里还是热的;祁清开了盖,喝了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
喝完牛奶,祁清也没了吃东西的欲望,尽赶着去找好玩的东西了。
靳乐贤难得跟着放纵,他对一切都感到好奇。
靳家确实很有钱,他也从小就拥有很多东西。
但这个世界太大了,他不可能拥有所有,他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他能活动的范围。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可能就是别人的遥不可及。
靳乐贤第一次知道原来庙这样热闹、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