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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想了想,居然无法反驳。

他索性也看开了。

也是啊…他的所有狼狈时刻,哪件是她不知道的。

彻底放开后,祁清就没那么紧张了;当然,害羞肯定是有一点的,毕竟他今天这脸可是丢大的了。

西岐公园占比面积很大,开放的区域只有三分之二。

临近湖泊,是一段许愿河,原本河面是结了个冰的,不过被全部敲开了。

无数的花灯飘荡在水面,燃起的星火在水底摇曳,随着水流飘动,湖面的倒影越发的窈窕、婀娜。

一时之间都让人分不清是水比花娇,还是花灯更胜一筹。

祁清来了兴致,领了一盏荷花灯,靳乐贤的是一盏牡丹。

水红色的牡丹犹如一方玉盘,比起荷花的含苞待放,美的更加大气。

花灯按照惯例,都需要在上面写一行小字,落笔加上姓名是最好的。

花灯很轻,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贩卖花灯的摊主说材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泡水里久了自动就会被分解。

祁清是先放的。

河畔很低,铺了一层厚厚的石板,水面看起来很平静,只有离得近了才能领略其中的波澜。

祁清先看了看隔壁姑娘的操作流程,也跟着闭上眼。

许愿他挺熟,清河寺他许的愿都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