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不太好看,苍白,没有血色,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脆弱的美。
祁清不喜欢靳乐贤这个样子,这让他格外不安。
他笨拙的试图将他紧皱的眉头抚平。
手指碰触的瞬间,女人的睫毛忽然轻轻颤了颤。
触碰到眉心的手指就像受惊的小鸟,飞快的煽动翅膀,悄然离去。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厚厚的窗帘,狡猾的钻进来一束漏网之鱼。
游鱼一样掠过地毯,床头柜,来到床沿。
祁清缩在被窝里,忍不住把头往里埋了一点。
冬天他是有赖床的习惯的,哪怕醒来也会闭着眼睛在被窝里磨蹭很长一段。
他不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从上学起就是。
宁愿多睡几分,掐着点赶时间赶的像条狗,也坚决不肯早到;好像早到一分钟就损失一个亿一样。
老拖延症患者了。
磨蹭了大概十分钟,祁清成功的又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睡踏实。
眼睛没闭上2分钟,他又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