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
顾明珠扯着嗓子:“救……唔唔唔……”
话音被他眼疾手快地淹没在手掌中。
顾明珠瞪着眼,恼怒开口:“唔唔……”
徐珏暗暗摇头,跟一个酒鬼到底在玩些什么……
他试图将人劝睡:“小祖宗,天不早了,睡吧。”
顾明珠目光十分抗议,将他不松手,直接朝人扑过去,一扑满怀,徐珏被她撞得跌在床上。
顾明珠顺势坐在他身上,得逞地笑:“哼……还是我厉害……”
她俯下身,哪怕没有光,靠得如此近,依旧能将眼前人看得几分清楚。
徐珏没动。
顾明珠色昏了头,浑浑噩噩的叫了一声:“阿珏?”
徐珏伸手去按她的腰,手指灵活,低声应道:“嗯,我在。”
她猛地凑上来。
徐珏唇上顿时吃痛,鲜血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鲜血与津液混着,像是幼兽困斗,气撒到了他这。
徐珏今夜被她咬得太多次了,总觉得她情绪不对,没敢动作,怕惊着她。
这种不要命的亲法,到最后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顾明珠喘息着,在黑暗里锁定着他:“采花贼?谁采谁还不一定呢!”
徐珏挑开了衣带,她自入端州后,穿的一直都是样式简易的衣袍,不像衣裙那般繁琐,两三下后,便只剩下贴身的抹白色。
黑暗中那一节腰被他用指腹或轻或重的磨着。
徐珏说:“你采我。”
她重新吻上那片唇,固执得抱着脸颊两侧,不消片刻,自己倒先受不住,去脱他的衣裳。
徐珏自始至终都任由她动作,她似乎觉得冷,自食其力的扯过被褥盖住二人,摸索着去褪衣物,往下时,明显顿了一下。
徐珏还未察觉到不对劲,只以为她又想到了别的什么秘密。
直到呼吸骤近,几乎就在旁边。
过了一会,顾明珠爬了上来,她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她采着花,听见他的呼吸声,似乎还没察觉到危险。
夜还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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