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女魔头没有多犹豫,挽起自己的一只衣袖,然后伸手捏住长公主的下颌,将纤细皓白的小臂主动送到了长公主嘴边,“再忍忍。”
说罢,女魔头再次拿起布巾,继续为长公主清理伤口。药酒碰到伤口的灼痛感痛彻心扉,长公主死死地咬住了女魔头的小臂,光洁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至于女魔头大约是疼惯了,只微微皱起了眉心。
凝固的鲜血很快被擦干净,一指长的剑伤深可见骨,在长公主细皮嫩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丑恶的伤痕。
布巾离开伤口的那一刻,长公主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同时松开了女魔头的小臂。
女魔头不在意的放下衣袖,从托盘里拿过伤药,轻轻涂抹在长公主的伤口上。
望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女魔头的潜意识让她认定这样丑陋的疤痕不应该出现在这般娇嫩美好的肌肤上,不由得暗下决心:会尽力帮她治好,不会让她的伤口留下难看的疤痕。
上完药,包扎好伤口,女魔头写了个方子交给明月宫的宫女,让她们照着去煎药。
宫主亲自下山劫人,又独自带回自己的住处,本就让人怀疑此人来头不小。如今,吃饭喂药,宫主更是亲力亲为,不肯假手于人,很难不惹人猜测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然而,习惯独处的女魔头全然没有这个意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午后,陆右使和一中年妇女终于耐不住,亲自前来拜访女魔头。
听到宫女禀报,女魔头出了长公主的房间,轻轻带上门后,转身返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宫主。”
“表姐。”
“姨娘,阿离。”女魔头走到上位,先行坐了下来,“请坐吧。”
陆姨娘并未依言坐下,陆离倒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坐下。陆姨娘一把拉住自家不懂事的女儿,在厅中站得笔直。陆姨娘看向女魔头,摇头叹息道:“你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