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初把卧室的灯打开,回头问:“怎么了?”
齐言说:“我想去画室看看。”
沈见初盯着齐言的眼睛好几秒,才说:“好。”
齐言的画室还锁着,齐言跟着沈见初去卧室里拿钥匙,然后两人才一起上楼。
齐言原以为画室是她当时锁的,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打开,但沈见初开了门,她才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画室变化很大,也重新被整理了,她从前快画完的,画了一半的,才刚开始画的画,被好好分类放在一旁,而那些画好的,被框好挂在了墙上。
新装了灯,也添了柜子,画室有个落地窗,窗外是今晚的夜景,即使开了灯,还是能看到外头明亮的星星。
沈见初站在齐言身后,齐言双手交叉在一起,她想问沈见初是不是经常来画室,但这句话却一直哽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齐言还有一个错误,就是她以为婚后很洒脱的沈见初,并不洒脱。
画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即使被整理成这样,齐言几乎要认不出来,但还是满满的齐言的味道。
齐言又走了几步,这时,她发现落地窗外多了一条躺椅。
齐言盯着躺椅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把视线落在沈见初的脸上。
沈见初站在门边,隔着不长的距离,问齐言:“怎么了?”
齐言问:“你经常来这儿吗?”
沈见初反问:“什么频率算是经常?”
大概是齐言不想让沈见初回答经常,她刻意把时间缩短:“三天两头来才叫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