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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头……”何清皱了皱眉头“是这个死在家里的女性吧,她一个月后出现的尸体,是没有头颅的?”

苏娴的眉头也微微紧锁,“头和身体是被人用针线强行缝上的,看头颅的死亡时间和这个案子对得上,但这样的话,就更有问题了,医生杀死妻子,完全没必要把头给拆下来,缝到别的女人身上。”

何清沉默了下来,又继续翻了翻,后面关于尸体的一些总结。

头跟身体并非一个人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关于下面这具在河水里泡了一个月的尸体,有些疑点,根据监控,她是自己走到案发现场的,不过河水那一带没有监控,并不知道她是投河自尽,还是意外失足,或是被人推下去的。

奇怪的是那条河里有具尸体,尸体上也没有被任何东西限制住的痕迹,不可能在一个月后才浮起来,就像是尸体自己在河底沉了一个月后,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头颅从河底浮了起来。

因为两具尸体的头和身体相连接,也将两个案子牵连在了一起。

“我在想……”苏娴开始沉思起来,“这次的两个案子都套用了同样的时差障眼法,极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因为这两个死者的丈夫都没有什么杀人经验,就算是为了金钱利益,也不应该将自己的妻子头身份离。”

“反倒更像是什么特殊爱好的人做的。”

“他将两个女人的尸首分离,再对调衔接,极有可能是很凶残的人。”

何清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性也有,不过我更倾向于,是有人教他们这么做的,因为最大受益人都是死者的丈夫。”

何清伸手往资料上指了指,“这家人的丈夫很普通,他的妻子家庭却很有钱,丈夫想要独立创业,却受到了各种限制,女方家庭将女儿嫁给他之前有送一套房子给他们的女儿,所以房子是属于妻子的个人财产,并非夫妻共同财产。”

“在这个妻子死亡后,她的个人财产由丈夫继承了,似乎他是打算将房子卖掉,开始拓展自己的事业了。”

苏娴沉默地听着,看来这两个案子不管是障眼法还是受益人,都是相同的。

“那他的不在场证明?”

何清歪头叹了一口气,“跟前面的医生一样,都是在妻子死亡那天,有不在场证明,尤其是有监控录像拍到妻子独自一个人走到了三公里外的河边没有回来,而丈夫当天根本没有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