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客气道:“就你老婆那长相,对雄性就是直男斩,对雌性就是铁扳手——她不就收到几个表白吗?你至不至于抱着束花来医院表白的?”
赵洵音冷笑:“我女儿怎么就成了拖油瓶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想着那个拖油瓶给你当女媳儿呢。”
安禾:“……”
说到这个,安禾也有点担心了起来,因为她女儿祁余实在是太像祁老板了,天生一张刻薄脸,看谁都不顺眼,哪怕是对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自小定下的娃娃亲小甜饼时也是满脸的不耐烦。
…讲道理,她有点担心她女儿是个无性恋。
愁。
赵洵音还在那里说道,“而且我这是光明正大的行驶自己的权利,要是我再不出现一下的话,我老婆可能就要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不是她赵洵音不自信,实在是施南北这个过于招人喜欢了。
最开始只是她的同学,她的同事对她怀有非分之想的,到了后来连他们医院的患者也开始打起了她老婆的主意。
明明她老婆是神经脑科的医生,但却总是能在治疗室里面收到各式各样的病患,还十之八/九是借着看病的由头来看她老婆的。
送花,送香水,送包包,送礼物,送到最后赵洵音牙都要咬碎了。
再加上外面的那些狗仔队们整天编排着她跟她老婆婚姻不幸,感情不和,分居又要离婚的,弄得本来就惦记着她老婆的人就更加的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