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萧从衣服兜里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是?”顾北拿起躺在靳萧手心里的那把钥匙,“我家的备 用钥匙?
当初顾北走的时候故意没有收起来留给靳萧的那把备用钥匙,钥匙还在可是锁已经不见了。
顾北鼻尖泛酸的拱进了靳萧的怀里。
有行人路过,靳萧倒是不好意思了,他掩着嘴咳了两声:“北北, 有人。
“靳萧。”顾北吸了吸鼻子说: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一 个人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 再也不会让
你找不到我了。
路人的目光就这样被忽略,在这样凛冽的寒冬里,阳光照不进的那道荒芜了很久的心缝里忽然开了一簇花
前所未有的鲜艳。
即使没取钥匙,顾北还是跟靳萧在小区里逛了逛,去捡从前的时光,去捡从前那些陌生熟悉的景物。
“那边。”顾北指着小区内的凉亭:“那边应该就是梨花树的位置吧。
靳萧点了点头。
顾北觉得有些可惜:“那棵树听说有很久的历史来看, 就这么被砍倒了好像是有些可惜。
树可惜,干枯树干没能遮盖的那个未能善终的冬天更可惜。
好在现在的凉亭看着也很好看,好在从今往后的冬天都只是开始,再也没有结束。
高放的电话来的到是频,连着两天的酒局把顾北给喝伤了,两个人回北城的前一天,叫了祝念还有高放一起吃饭,顾北很大度的让靳萧给童旗也打通电话,不过不巧,童旗回了平江去过年,他表示只要他们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