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姜言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许斯月。

她并未直接去许清瑶床边, 而是先走到许斯月身前弯下腰, 一脸笑意地望着对方。

许斯月眼中透着狠厉。

但姜言与之截然不同, 她那双眼眸就像无风的平静湖水，根本不起一丝波澜。

许斯月一身的怒气, 气得浑身颤抖, 肩膀、胸口起伏都无比剧烈, 而她淡定如初，笑意满满，似是信心十足。

“怎么，现在除了干瞪眼, 是不是就做不了其他事情了？”姜言在许斯月气急败坏的脸上打量一圈，忽然笑道。

姜言这般俯视着自己，一副居高临下模样, 让许斯月感到十分不爽。

她停止“唔唔”叫唤，狠狠剜一眼姜言，随即偏过头去，再不愿搭理。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姜言！你不准动斯月！”

姜言才刚将许斯月口中布条取下，许清瑶因愤怒而激动的声音便在二人耳畔乍然响起。

两个人都并未向许清瑶所在的位置望去，只是盯着彼此。

许斯月是一副恨不得将对方吃了的模样，而姜言却仍旧那样，处变不惊，哪怕对方是这样一副要将自己杀死的态度，她仍毫不在意。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诡谲。

“清瑶别怕，这个贱女人不敢对我做什么。”许斯月尽量平稳地说出这样一段话来，不想让许清瑶替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