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元没忍住吞了口水,难道枯酒不馋的嘛?那个萎靡不振的模样,好惨。
她左右一看,慕白并不在房间里,是被江傅宣叫走了吗?难怪如此,如果慕白在,江傅宣不可能会让自己来。
真是个腹黑小心的男人!
枯酒身穿蓝白条纹的病衣,完全没有往日的骚气模样,没有酒红色西装的枯酒,完全没有往日的熟悉。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世俗抛弃,身患绝症,没有亲人的可怜人。
“凌小姐,你怎么来了?”
在凌小元跑神时,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凌小元了。
凌小元看着枯酒的模样,面色有点嘘白,却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反而有点想嘲笑枯酒。
幸灾乐祸的心态,果真是凌小元的为人。
“嗯,我来看看你,枯酒,我能问一下,你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进医院的嘛?”
凌小元边说边关上房间的门,走向病床的枯酒。
枯酒无神的点点头,手中还打着点滴,他下意识将目光从下往上瞄去,还剩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