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儿子,郁母谨慎的不行。
两个人订婚以后,季朝云就跟着郁安郅一起搬到了郁家本家来住,已经住快两个月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听着郁母说郁安郅32,季朝云皱起眉头看着郁安郅,“我记得你今年31啊?
难道你给我谎报年龄了?”
“我妈他们算虚岁。”
“哦!算虚岁呀。”
季朝云点点头,继续吃坚果,季朝云对什么时候结婚都没有意见。
“妈你不要迷信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郁母撇了郁安郅一眼,“你要是早点收心,早点结婚,会有这档子事儿。
“得,打住?
您愿意怎么着怎么着。”
眼看一场批斗马上就要来了,郁安郅赶紧闭嘴保命。
最近郁父都不在家,每天一大早就被郁家那些人给打电话叫走,不到晚上回不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季朝云也没有问在云南郁安郅反常的原因,就算郁安郅保证说他回来就会告诉季朝云到现在也没有说,季朝云也不去追问。
晃眼间,时间接近了,距离婚礼当天还有三天。
季朝云这两天没有去娱乐公司了,而是一直待在家里,季朝云和郁安郅两个人纠缠了十几年,终于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