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露天阳台初,江鹤笙站在扶手边上,双手负在背后,也不说话。
“二爷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江鹤笙不开口,却一楼主动问起,“是想问我为何要为季朝云解围吗?”
“非也!”
江鹤笙摇头。
“那是为何?”
江鹤笙转过身看着却一楼,“说说看,今天郁安郅投中的三块石头怎么样?”
“有一块儿是极好的,剩下的两块儿也不错。
能够出水头,不过底色怎么样就说不准了,但是不会切空。”
今天玉石公盘上参加投标的所有石头,却一楼每一块儿都看过,而且把好的石头编号全部记在了心里边。
所以今天郁安郅投标的三块石头分别是哪一个,产自哪一个玉矿?
是哪一个商家提供的?
却一楼都记得。
“二爷,想要的料子是郁安郅手上的吗?”
“二爷我已经过了争夺这个的年纪了。”
江鹤笙嘴角微微上扬,手中的折扇啪一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