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安郅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杨家的矿脉已经是个空壳,就等同是一只纸糊的老虎,没有任何威慑力。
听到郁安郅说起这些,季朝云只觉得痛快,“怪不得八月份京市玉石公盘上杨少群狂傲不羁,现在跟个马仔一样跟在江鹤笙身后,原来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倒了。”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
想知道的郁安郅也如实回答了,季朝云也没什么问题了,“我去冲个澡,你给秋雨打电话吧。”
“中午想吃什么?”
看季朝云要去冲澡,郁安郅把浴袍给季朝云拿了过来。
季朝云看了一下时间,“还早,等我洗完澡以后再考虑中午要吃什么。”
“嗯。”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就是说郁安郅和季朝云两个人在玉石公盘上面转悠了两个小时多一点点就已经把,要赌的石头给投标了。
秋雨发过来的短信还在收件箱里躺着,郁安郅直接把秋雨的电话拨通。
“刚说等下给你打电话,你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秋雨嘴里叼着烟,站在太阳底下,脸上全是汗。
郁安郅听到秋雨粗重的喘气声,难得有些好奇,“你现在在做什么?”
秋雨拿幵嘴上的烟头,狠吐了一口烟圈,“我说我在找安小冬你信吗?
他个小兔崽子跟我玩儿捉迷藏,就是不肯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