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想到,刚刚在解石的时候,季朝云又一次的走运,两块毫不起眼的废石头,还真让他开出了绿。
最主要的是那个,莽撞又沉不住气的王长富和季朝云,输掉了三日以后,在云南玉石公盘上拍得的所有石头。
这一切的一切,怎么不让杨灵珊觉得愤恨。
就算在恨,在怨也没有办法,郁安郅已经不是当初的郁安郅,现在的郁安郅心里只有季朝云一个人。
装不下其他人,也无心其他人。
杨灵珊所做的一切注定都是无用的。
累了一天也晒了一天,洗个澡以后季朝云就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然后一想到今天和王朝富的赌约还赢了。
季朝云脸上的笑就止不住,“郁先生你说三日以后的玉石公盘上,王长富会不会因为肉疼一块儿石头都不拍?”
洗完澡一出来以后,季朝云连头发都不吹,郁安郅怕湿着头发,吹空调感冒,所以拿着吹风机站在床边,给季朝云吹头发。
“不会,他会为了他的面子拍几块儿,但是应该不会拍太好的。”
郁安郅说话声音不太,再加上吹风机的声季朝云没听太清楚,“先生,你说话声音大点儿,没听清。”
听到季朝云的大嗓门儿以后,郁安郅把吹风机先给关了,“他会拍的,只是说不会拍太好的料子而已。”
“也是,商人怎么会给他人做嫁衣?”
头发已经吹的半干了,季朝云也不想在吹了,“好了,可以不用吹了。
说着,季朝云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吹风机从郁安郅的手里拿了过来,“来吧,郁先生换我给你吹头了。”
郁安郅老实的跟季朝云互换了一下位置,然后把顶在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甩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觉得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上王长富怎么做他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