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停了,江义把机器的盖子打开。
然后把石头从机器里面抱出来,穿花布衫的男人就在旁边等着,一看没有出货。
也没有吭声,而是拿出灯珠在刀口面照了几下拿起旁边的记号笔,就在第一刀往里面去的三厘米处又划了一道线。
“按照我的这条线,再来第二刀。”
身穿花布衫的男人虽说在别人切石头的时候,冷眼相观,甚至抱着看笑话的人心情。
但是对于切自己石头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
第一刀下去没出绿,倒也没有慌乱,观察了一番,画了第二道线。
“我以为这个人会沉不住气。”
季朝云对这个身穿花布衫的男人印象不是特别好。
本以为他会和王长富一样,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没想到这个人还挺拿得住。
“这个人叫赵军,在云南这块儿黑道上挺吃的开,经常在东南亚这一带转悠,手下的产业也不干净。”
今天江鹤笙请来的这些人,郁安郅不说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再来参加云南玉石公盘之前,郁父也都——告知过。
郁父虽说是把这一次玉石公盘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郁安郅处理,但是还是有放心不下的地方。
所以在郁安郅起身来云南之前,郁父把这一次参加云南玉石公盘有哪些需要特别注意的人,都给郁安郅说了。
就是怕郁安郅年轻气盛,太过莽撞,然后在这群老油条面前吃了亏。
“看来江鹤笙今天请来的人都还挺有来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