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这个比喻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郁安郅听的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你这打的叫什么比喻,就算是块儿骨头,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骨头。”
“那我就是你一个人的骨头。”
季朝云嘴角喝着笑,对着郁安郅挤眉弄眼,“郁先生最后一块儿石头咯,要是真的什么都开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在三天后的玉石公盘上把一切都挣回来。”
一块儿一个亿拍回来的翡翠原石,和季朝云比起来,在郁安郅这里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想要的,不是王家的石头。”
“好感动,我都想以身相许了怎么办?”
季朝云继续嬉皮笑脸的跟郁安郅说话,“郁先生,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这么大脸,之前我还觉得我这两块石头开不出来什么,可是我现在总觉得我不会输。”
“我人生的前半段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该我转运的时候了。”
“所以……”
说着季朝云停了下来,“你相信我吗?”
“我无条件的相信你。”
就在郁安郅和季朝云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那个穿着花布衫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卧槽!真他妈出水头了。”
江义的石头表皮刚磨了一半,就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丝带状的绿色。
有这一抹绿就不用再继续往下磨了。
因为这已经说明了这块儿石头出了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