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一点都不知道,郁母能跟郁父走在一起,也是因为两个人差不多是在同一个行业。
郁母是个玉石雕刻师,距离原石会展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每次郁母来到医院,都会给季朝云很多关于玉石方面的知识。
目的就是为了恶补,虽然郁氏珠宝已经确定了,想要投标的是哪一个石头。
“其实整个京市的玉石行业都知道,这一次的玉石公盘,06号的石头肯定会是标王,至于这个标王的名号会落在谁头上,别人都不敢肯定。”
郁母看着躺在病床依旧没有意识的郁安郅,心里由不住的有些泛酸。
“杨家想要发展国内市场,既想拿郁家当跳板,又想来抢夺郁家的肉,哪有那么好的事。”
“安郅要是没有出这件事情,该有多好。”
郁母说着,眼眶就红了,“你也知道,郁家是家族企业,安郅两个伯伯都虎视眈眈,早些时候安郅所有的心思都不知道用在什么地方,现在终于懂事了,却给我来这么一出。”
“我这一辈子就他一个儿子,说真的。
安郅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也不用活了。”
“伯母没事儿的,郁安郅不会有事的。”
这是这几天来,郁母第一次在季朝云面前,展露自己的心迹。
季朝云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嗯,我也相信安郅不会有事的。”
现在整个京市上流的圈子,都在谈论郁安郅出车祸住院的这个事情,杨少群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我原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结果他还如此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