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珊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要怎么做我会通知你。”

说完杨灵珊咖啡也没有喝，提起包就走了。

剩下柯乐仅一个人，忽然觉得自己活的不像个人。

自己千辛万苦像个狗一样满是狗仔队的小区里面出去，就是为了这短短的几句话。

“操！”

从咖啡厅二楼下去以后，杨灵珊就打电话约另一个人。

这次见面的地点，很普通。

就是一个满是垃圾桶的巷子里，乌黑的油渍，黏在地上，走路都有点粘脚。

在一个名叫明华大酒楼的破烂餐馆前面，杨灵珊把电话拨通了，“喂，我已经到了。

我最多等你半个小时，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

然后耐着恶心，走进这家，名叫大酒楼的餐馆。

——进门，坐在门口的胖大婶就赶紧过来招呼，“美女几位啊？”

“你们这边有没有干净一点的包间？”

看着胖大婶儿接近，围裙上满是油渍，杨灵珊嫌弃般的后退了一步。

“有在二楼，我带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