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离把她的小裙子脱下来,又脱掉里面的
a,最后光光的抱进浴缸,开始放水,洛闻言才惊觉这颗色草在做什么。
可色草浑然不觉,面色镇定如斯,还问:“小姐今天用什么沐浴?”
洛闻言“啊”了一声,人跟被亲傻了似的,随便指了只瓶子,就开始躺在浴缸里想——
这…好像也没什么。
是的,没什么是吧,sa都做过了。
不都一回事儿吗,洗个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对吧?
对。
对对。
对对的。
就是这脸,它有点高烧不退。
洗完澡,凌离又问:“要做护理吗,小姐。”
洛闻言已经飙升到酒后大无畏状态,反正趁着醉迷迷的,眼皮都不抬了,直接就说:“不要,要睡了。”
“抱我回床上。”
这一晚不知是怎么睡的,虽然在最后凌离还是煮了蜂蜜热茶,但洛闻言喝下后仍是浑浑噩噩做了半个晚上的梦。
一会儿梦见凌离把她抱起来转圈圈。一会儿梦见她撒娇坐在楼梯坎儿上说累不走了,凌离蹲下身子好脾气地背她。一会儿又梦见她们在清晨的熹光里醒来,凌离贴着她的额头,嗓音微哑但很好听地说送她一个早安吻。
梦里全是粉红泡泡,洛闻言就像蹲在泡泡中央的一只小萌犬,尾巴一扫一扫,软软地裹住身边飘过的泡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