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寻笑出声:“干嘛,你还真希望自己的胳膊留下点后遗症然后赖我一辈子么?”
池砚耸肩:“后遗症倒是不想,但是”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沈清寻的手机响的很不是时候。
池砚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后遗症倒是不想,但想跟你纠缠一辈子。
被迫把后半句话咽回去,池砚的视线随着沈清寻走远。
他想像沈清寻这样的人很难有人不喜欢吧,总是一本正经的穿着衬衫西裤,扣子扣得严丝合缝,挺拔的背加上那副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很有成熟男人的气质,这么正派的一个人却有很多新奇又热烈的招数。
池砚想了很久该用什么来形容沈清寻。
想来想去,池砚也没想起合适的词,他觉得不是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沈清寻的词,而是他想到的那些都配不上沈清寻。
一千块钱的理由迅速失效,看着远处树下那道身影,池砚承认他肤浅,
啧,还真是糟糕,就睡了一觉见了几面,真正意义上一起吃过一顿饭,就这么陷进去了。
没办法,喜欢,想要追,想和沈清寻睡很多次,想和沈清寻每天见面,想和沈清寻一起吃一辈子的饭。
池砚又往湖里投了一颗石子,一个热烈缠绵的念头在这个安静的夜晚疯狂滋生,他偷偷笑,笑的很放肆,反正沈清寻看不到,但飞过湖面的鸟能。
沈清寻明显就没有池砚的好心情。
拿着手机,沈清寻的眉毛都快拧成结了。
“我们分手了,你可以试着联系他的未婚妻,我不知道他未婚妻的手机号。”沈清寻的眼镜重新戴了回去,他讲着电话,视线不由自主的朝池砚在的地方飘,一遍又一遍好像在确认池砚还在那等他。
“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去接他,你想办法联系他的未婚妻吧。”沈清寻重复了一遍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韩栋常去的那家静吧的老板顾飞匀,沈清寻也认识他不过交情不深,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两人交换了手机号,这才让他有机会把电话打到沈清寻的手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