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见她如此抵触自己,李牧白心下酸涩了一瞬。
她不愿意,他知道。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浅显的道理他自然也懂。
但是,再怎么不甜也得吃到他肚里才是,若教旁人吃了,那瓜再怎么甜蜜多汁,又有什么用呢。
“齐姜!齐姜!”
夏竹悦徒劳挣扎着,喊叫的声音都起了些许哭腔。
“别喊了,她听不见,仔细嗓子疼。”
他柔声劝着,抬起指尖温柔替她拭去泪水。
夏竹悦闻言,更为激动,奋力挣扎着,“齐姜去哪了?”
“不过是带她去问些情况,不必担心。”
李牧白抵着她,令她动弹不得,迫使她安静下来,
“她倒护你,但也不难对付,一支迷烟足矣,倒是魏峙给你派的那些暗卫,颇费了我一些功夫。”
“迷烟……”
夏竹悦想起自己昨夜昏睡难以醒转的经历,骤然醒悟,“你下作!”
“我还有更下作的,你想试试么?”
他睨着她,浓黑羽睫在眼睑下投出两片浅淡的阴影,仍是那张俊逸非常的脸,仍是那清风朗月温润斯文的模样,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着实令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