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僵硬道：“你……你没事吧？”

白暮离抬头，一双好看的小鹿眼已经盈满雾气，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疼……”

“我……”游司尘脸色一僵，有些无措，“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小美oga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眼眶里的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人心脏不自觉揪紧。

迎着对方可怜巴巴的目光，游司尘一顿，想起他对“亲密好朋友的理解”，心中竟无端生出一股欺骗小朋友的错觉。

他语气僵硬：“没有。”

闻言，白暮离眼泪掉得更凶了，一边抹眼泪，一边指控：“呜……你骗人，你刚刚不仅咬我，还推我，分明就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呜……说好会一直把我当朋友的，你骗人，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坏蛋……”

眼看着他的泪珠一串接一串，游司尘蹲到他跟前，生平第一次慌得手脚不知该往哪放。偏偏他体内的信息素还没平静，又不敢触碰他。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要侵犯对方……

于是，平日清冷的alpha，此刻只能无措地看着被欺负哭的小美oga，“我……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不等他说完，白暮离就吸了吸鼻子，望着他巴巴地道：“你还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我……”游司尘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却又咽回了肚子。

此前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小傻子时，他还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把对方当作朋友的话，可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小傻子的心意，自然是不想再跟他只是做“朋友”这么简单而已。

见他答不上来，白暮离伤心极了，大声：“还说没骗人！你看你都回答不上来了，你就是坏蛋！大坏蛋！”

“游司尘是个大坏蛋！”

游司尘一愣，以往小傻子总是唤他老攻，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小傻子唤他的名字……

未及细想，只见小傻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