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尘没来。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蔫吧。
……已经两天没看到老攻了,他想他。
上星期五离开教室的时候他是半清醒的,后来一夜过去,两人在教室里发生了些什么,他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撇下对方,然后急匆匆跑出教室。
至于其中原因是什么,他完全记不起来。本想等老攻来了再问问,可没想到早读都完了,对方竟然还没来。
眼看着大家都往走廊集合准备上早操,白暮离咬了咬唇,想找个人问问老攻为什么没来,然而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虽然转学已经一个星期,然而除了老攻以外,教室里的其他人他完全不认识,也叫不出名字。
这让他渐渐感到焦虑。
走廊集合完毕,白暮离跟在九班的大部队后头来到操场,只见入眼处全是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心底的焦虑逐渐上升到不安。
早上的太阳不算大,但他却被晒得唇色发白,额上冒细汗。
早操结束,接下来是升旗。
一曲国歌播完,旗子升到了顶端。
接下来原本该到校长上台讲话,但众人却发现,上台的竟然是一中“臭名远扬”的严老头——严枭河。
严枭河板着一张臭脸上台,一双眼睛如毒蛇般扫视着底下的学生,“身为学子,就该有学子的素质与觉悟。考试的时候,遇到不会的题,我们可以不做,但有些人没那个能耐,却以为抄个满分卷子出来,就能光宗耀祖?”
他这话一出,很明显是在暗示有人考试作弊,抄了满分卷。
底下不少学生都开始窃窃私语。
对于自己一番话带来的效果,严枭河略感满意,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下,随即又板着脸,严厉:“今天,我要严重批评九班的白暮离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