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瑟瑟发抖地探出头来:“老,老板,你在干什么?”
沈兴波:“……”
沈兴波:“林关涛呢?”
小张:“林老师刚刚突然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沈兴波:“……”
靠!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心灵监控啊!
他无奈地回去了,小张在他身后瑟瑟发抖,刺溜一下关上了门。
在沈兴波无谓的挣扎中,《灼海》的最后一幕戏还是来了。
那可能是这个充满世纪初气氛的县城里最具现代感的建筑。
玻璃的架构,层层叠叠的光辉,广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喷泉,水流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沈兴波和林关涛分立在一楼走道的两边,摄像还没开始,周围一片嘈杂,灯光暴躁地怒吼着,似乎是因为这里的打光非常糟心,等一切呼啸而去之后,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开始了。
邹海走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了对面的迟灼,他愣了一下,还是继续向前,迟灼也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邹海低声念着“迟先生……”“迟先生……”,他在为自己打气,他希望走到迟灼面前的时候,能喊出一句“迟先生”,或许这能唤起对方的回忆。
“迟先生。”
一墙之外,喷泉肆意飞溅。
“迟先生。”
一墙之外,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