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简直要疯了,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几乎要撕裂,仰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气,紧紧夹住却因为沈木的脑袋怎么都合不拢。
干硬的头发戳在自己的皮肤上微微刺痛,却带来更刺激的感官体验。
陆时年气都有点喘不上来,断断续续地说:“沈,沈木,你,你别”
沈木慢慢抬起脑袋,掀开眼皮眼角流露出压抑的神色:“皇上不是很舒服吗?”
“不是,不是,你沈木,你大胆。”陆时年脑子里一片白花,这会已经词穷,使劲拽着沈木的头发想要把他拉上来。
陆时年以为口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尺度了,没想到还有比口更让人欲仙欲死的,只是这种体验陆时年打死都不想来,简直太羞耻了。
沈木拉着他的两只脚腕,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以及粉嫩嫩抿了抿嘴唇,这是他问过其他人的,都说过好,想来小皇帝只是没有得趣罢了。
眸色一暗重新又趴了回去,更是卖力了。
陆时年手脚都软了,声音里的哭腔带了委屈:“沈木,你竟敢如此如此对我,我要杀了你全家。”
明明是威胁的声音,但是停在沈木的耳朵里却拐了十八弯,生生变成了娇嗔,含糊不清地说:“臣家里就只剩臣一人。”
陆时年身子紧紧绷起,腰猛地向上一抬,眼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你,我,脏”
话都说不全了,拽着沈木头发上的手慢慢失力,最后却变成了不是拽,而是生生将沈木的脑袋往自己这边送,刚刚的声音也明显是变了味道。
翌日清晨,还没到上朝的时间就察觉到怀里人动了一动,正准备询问的时候腰间便踹上了一只柔软的小脚,软软柔柔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