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他腰间某处按了按,陆时年身上立即酸软起来,即使闭上眼睛眼前也满是白色的雪花点,没一会意识便慢慢涣散了。

翌日一早听见清河叫他起床上朝的声音时,陆时年还沉浸在一遍一遍复习沈木突然就暴涨的技巧带给自己的舒爽中,砸吧砸吧嘴这才舍不得地睁开眼睛。

摸了摸身上还是有些粘腻,但是却也在可忍受范围之内,扫了一眼外面天色,时辰不早了沐浴可能得下朝回来了。

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强撑着爬起来。

洗漱完毕张开双臂由着丫鬟们帮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陆时年站的有些久了,双腿发软,眼前发花,眼见着就有些撑不下去了连忙召唤系统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系统:“”并不想跟你说话。

陆时年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崇拜:“是不是古代的将士体力都那么好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桩机了?”

系统:“……”

陆时年:“系统,你怎么不说话呢?”

系统半晌道:“你让我说什么?”

陆时年想了想,确实没办法和系统沟通这件事情,替系统惋惜:“唉。”

系统:“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

昨天看了一夜的青少年教育节目,眼见着录像带都已经播放完了这两个人还没完事,组织上本着富强民主和谐友爱的方针专门让它写了一份长达三千字的报告,主旨就是如何拉回失足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