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她的声音,嘿,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声音,瞧瞧她,多痛苦啊!’
那个人的声音,年轻,低沉,阴冷。
他兴奋着,狂放着,仿佛自己雕刻了一件完美无瑕的作品。
杨清河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有张便条:锅里有小米粥和糖水。
熬粥了?
那看来他早上应该起的特别早。
杨清河吃完早餐,顺便洗了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现在他倒是坦荡了,内裤也不藏着了。
中午的时候接到张蕴的短信,她告诉她地点和包厢号。
她怕他担心,晚上临走前发了条短信给赵烈旭,但他始终没回复。
凯丽酒店位于市中心,在淮城也算得上一等一的酒店。
杨清河进包厢时,里头只有张蕴和一位老师,张蕴正和服务员商量菜色。
“清河,来,你坐这儿。”张蕴说。
“好。”
杨清河看了眼手机,快要八点了,昨天这个点儿他已经回来了,到现在都没回她短信,是不是还在警局?
服务员前脚刚走,后脚那些领导就笑着走了进来,其两个杨清河认得,副校长,画展策划的负责人。
副校长伸着右手做这边请的姿势,走在中间的中年男人一直笑眯眯的在点头。
中年男人有些秃顶,透着股干练成熟的味道,他一见到杨清河,哎呀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