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萧宝绥给楚三爷灌了什么迷药,他那般丰神俊秀的人物居然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萧宝绥闻言不禁扬了扬眉毛:楚悖现在的风评竟然这么好了吗???
“不过是个有些姿色的罪臣之女……”
“你小声些,忘了永熹郡主的下场了吗!宫外有北镇抚司,宫内也有都尉司,可都是楚三爷的地盘。”
“就是,你也不怕祸从口出,若是被他听见你诋毁他心尖尖儿上的宝贝,小心成了下一个永熹郡主、下一个孙玉娇!”
“你们怕我可不怕!萧宝绥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些,楚三爷见了觉得新鲜宠几天罢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了,不过是当个小玩意儿宠着。那头狮子,楚三爷不也是给宠得无法无天吗?”
“刺头是楚三爷一手带大的,五六年了,你见他何时腻了?前一阵子把昌平侯夫人吓成那个样子,她都不敢说些什么。”
“嗤……你也说是一手带大的了,这情分自然不一般。她萧宝绥拿什么比?估计刺头将她咬死,楚三爷都舍不得罚它。”
“这倒也是……啊!”
萧宝绥正听得津津有味,一阵尖利哭号声陡然驱散了那娇声燕啼,恐慌的哭声伴随着野兽低沉嘶哑的吼声肆意扩散开来。
这个声音……是刺头?
她探头去看,只见那棕色庞然大物的利爪下按着一个穿着水葱色衣裙的女子,猩红的舌头滴着一丝晶亮的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着光。
娇滴滴的千金们动都不敢动,抱成团瑟瑟发抖。
“救我……”
被野兽按着的女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声,萧宝绥见了觉得可怜,抿着唇走了出去,小心试探着唤道:“刺头?”
刺头闻声,仰起脑袋瓜看向萧宝绥,高兴地甩了甩脑袋,嗷呜嗷呜叫着朝她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