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沉言,只是勾着淡笑,一如当初的温和宠溺。

仿佛在告诉她——

少一只手,老公没事。

可越是这样,她的就疼。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不要,不要——

下一刻,那枪响的声音,在海面上传来。

江晚溪只觉耳朵一阵耳鸣,思绪全无。

是谁的枪抵住了那手臂之处。

又是谁的血,从其间流出。

严沉言甚至没有多想,那疼痛袭来。

他只是红了眸子,额间全是隐忍的汗。

一只手,他还给得起。

蒋栎扶住男人的身子,那血从男人的右臂之间流下。

滴落,都是暗红的液体。

顷刻,江晚溪察觉不到自己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