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

男人嗅了嗅衣领和袖口，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就是难闻，有酒味、烟味，还有……”

说到这里，她打住了。

还有什么？陈茵茵不想说。

从他刚刚凑近开始，她就闻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

那种味道明显是女士香水，而且若非近距离接触，不可能会染上那么大的味道。

好啊！亏她还在家里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他倒好，她在家里正纠结的时候，人家正有美女相伴呢！

“还有什么？”

封卓察觉到她神色微妙的变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问：“怎么了？”

“你别碰我，臭死了！”

陈茵茵躲开他的手，满脸都写着“我生气了”。

见她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她刚才说到一半的话，他大概猜到了她在气什么。

他从来不喜欢解释，可这次不知为何，不想让她误解。

“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