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以前跟那些男人相处时那样就好了嘛，有什么可为难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诶？

陈茵茵看向顾白泽，他专心注视着前方开着车，毫无分神。

那就奇怪了，他是怎么看出她有话想说的？

“也没有啦，就是觉得不说话怪尴尬的，但刻意找话题又像在尬聊。”

听她这么说，顾白泽微微一笑。

“没关系，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嗯……其实我就是有点好奇。”

陈茵茵顿了顿，又道：“你跟封卓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我总觉得像他这样嘴毒又爱怼人的人，不可能交到真心朋友，更别说还是像你这样的。”

“我这样？”

顾白泽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问她：“我是什么样？”

“就……感觉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很绅士，总之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种类型，所以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成为好友的。”

顾白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他才缓缓出声——

“缘分吧。至于你说的，他嘴毒爱怼人，的确如此，所以我也不知道当初怎么跟他成为朋友的。除了缘分，无法解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