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还巴不得你赶紧找到喜欢的女人，好让我早点离开你。”

“那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封卓勾了勾唇角：“我暂时不打算放过你。而且我是个商人，合约是一年，那就一天都不能多，更是一天都不能少。明白？”

“好啊，那我们就继续相看两厌地过完接下来十个月好了！”

陈茵茵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到时候指不定是谁先受不了谁呢！

“你是第一次。”

封卓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

“英国的那晚，你是第一次。”

他语气笃定，十分确定自己的判断，虽然他记不清那女人的长相，可当时她有多难受，他还是有那么点印象。

“我……”

陈茵茵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一晚一些零碎的片段，过于少儿不宜，光是想想她都脸红。

“是第一次又怎么样！不行吗？”

她梗着脖子和他对视着，难道第一次也值得被他嘲讽一番？

“还说我，你也是第一次吧？技术那么差，疼死我了！”

这话说的封卓脸上挂不住了，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