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愈是这样,他温柔的时候更让她难以抗拒。
“还在生气?”
傅暖因为刚刚哭过,鼻子还塞着,不满地发出闷闷的哼声。
“我不能生气吗?从一见到我开始就摆张冷脸,讽刺我,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抱歉。”
容与诚恳地凝视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
“一句抱歉就想哄好我,哪那么容易?”
傅暖此刻完全没意识到,刚刚立的fg正在一点点被自己推翻。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哄好你?”
男人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看着妻子渐渐缓和的面部表情,无奈地笑起来。
傅暖不应答,但明显已经不那么生气。
她一边暗叹自己没出息,一边腹诽容教授“手段”非常,三言两语就把炸毛的她给安抚好了。
“不说话,那不如这样,我听你说。”
说?说什么?
傅暖大脑运转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他是指刚才自己抱怨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怼的事儿。
趁她晃神之际,男人已然躺到她身边,双臂紧紧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