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暖这些日子则无精打采,嗜睡严重,睡足八个小时都还很困倦,许是前些日子在医院过于劳累,没缓过劲来。

学校那边请了几天假,容与让她好好休息。

她本来不愿意,可无奈假是‘领导本尊’强制要求的,再加上的确困倦难耐,索性就在家里待着。

无所事事,过于无聊,睡足后,她就去买了些补品,去了老宅。

……

傅暖才进容老夫人的房间,就看到容佩文正守在老太太床边,一勺一勺耐心地给她喂粥,不时用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唇角的汤渍。

看得出来,容佩文这次是真心实意想要照顾老太太,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愧疚,不复往日的虚情假意。

听到脚步声,容佩文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是傅暖,又转过身继续喂粥。

老太太看到傅暖来,心里高兴,想要坐起来却又不得其法,容佩文去扶她坐起,一时不察碰翻了水杯。

不等佣人来收拾,容佩文就准备放下粥碗去找抹布。

“我来喂吧。”

傅暖适时出声,容佩文没有说话,把碗交给她,走出房间。

当房间里只剩下傅暖与老太太时——

“奶奶,其实您什么都知道,对吗?那天在医院,我跟姑姑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对不对?”

老太太眨了眨眼睛,算作回答。

傅暖能明白她的心境,点点头说:“与其说您是原谅她,不如说是您不想容家人着了外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