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文一听这意思就明白了,容与要赶她走!

果然!

“你不能这么对我!”

容佩文尖声叫喊:“这次的事跟我没关系,你要赶我走也得有证据!”

“滚。”

容与眼睛都没抬一下,薄唇微掀,声音冷冽如冰。

“我不走!你没资格赶我走!”

容佩文梗着脖子和他对抗,“要让我离开容家,除非母亲醒过来亲口说让我走,否则我绝不离开!”

容与冷睨了她一眼,嗓音中尽是不耐:“把她带走,聒噪。”

管家板着脸,对容佩文做了个“请”的手势,表面上客客气气,但举止间透着不容商量的意味。

容佩文哭天抢地,指着眼前的人哭诉:“母亲刚刚出事,你们就联手欺负我,岂有此理!”

没过一会儿,走来两个保安,架起女人就要把她拖走。

“容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姑姑!”

她忙活了那么久,绝对不能被容家这些个小辈赶走。

“你就是偏袒那个心思歹毒的傅暖,是非不分!里面躺着的人是我的母亲,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她还没有脱离危险,我这个做女儿的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

容佩文振振有词地说着,对峙的言辞理直气壮。

容与眉宇紧蹙,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