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做了那事,他完事儿之后像个没事人似的,她却像是个半身不遂的人了。

她泄愤似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当然并没有用力,就好比磨了个牙。

对于男人而言,则像是挠痒痒。

他把女人放在副驾驶座,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座上车。

“我送你的礼物呢?”

傅暖猛然想起刚才在摩天轮上送他的礼物,他当时好像没拆就随手放一边了,真是一点也不重视!

见男人没反应,她沉下脸色。

该不会忘在摩天轮上了吧?

那可是她花了好几天时间亲手做的!他要是弄丢了,她就再也不给他送礼物了!

瞧她委屈的模样,容与无奈轻笑出声,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一对亮闪闪的袖扣。

她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复又冷下脸来,问:“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你整理衣服的时候。”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她就更不想理他了,凶巴巴地威胁道:“给我收好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全天下仅此一对。要是弄丢,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她别开头去,闭上眼睛。

“我困了,到家叫我。”

“是,我的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