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行？”

“嗯……好吧，比还行强那么一点点。”

容与知道从她嘴里听不到什么更高的赞誉了，也没继续追问，看到傅暖唇角沾上的黑椒酱，拿了手帕轻轻替她擦拭。

“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

傅暖放下刀叉抬眸看向他，对上他洞悉一切的目光，又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傅思柔的事情，她确实是介意的，就算知道容与不会和她有什么，还是介意。

她继续吃起了牛排，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现在把傅思柔调上来，做了我的日常工作，我做什么？”

容与没有回答。

傅暖又接着说：“如果是领个闲职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司，那我就不想去了，倒不如留在家里好好过暑假。”

“你和她，‘服务’性质不同。”

听到“服务性质”这几个字，尤其是某人还意味深长地咬重那两个特殊字眼，傅暖总觉得她如果继续跟着容与去公司，接下来的工作内容会比之前更“困难”重重。

服务性质不同……总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

“你不是不想做端茶送水的活？有人替了你还不好？”

看到容与眼中那抹深沉的笑意，傅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告诉她，傅思柔不过是端茶送水，不可能近他的身，而她，才是他的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