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女人立刻下床,跑进了浴室。

身后传来男人‘好意’的提醒:“最好穿休闲服。”

最后傅暖穿了一身运动休闲衣,好奇容与到底要带她去做什么,出门的时候又问了一次:“我们到底药去做什么?”

男人笑得邪佞,敷衍的语气中透着几许轻浮:“去做一件你一直想做但又不敢的事。”

“嗯?”

傅暖疑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场外停区。

傅暖跟着容与进了那露天大棚,看着眼前的环境和设施,她先是有些诧异,继而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的男人。

而容与神色未改,深邃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她。

她记起来了,之前写过一本日记,没什么秘密,只是记录一些上课的日常和想法,她没有锁在抽屉里,经常把它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在答应和那位‘容总’结婚时,她曾经在日记本里写过一句──

‘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高,最想克服的也是恐高。如果能在结婚之前尝试一次跳伞,感受一下高空坠落的体验,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傅暖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哪里是容与会什么读心术,根本就是看过她的日记!

“容与,你是不是偷看我日记了?”

岂料这厮根本不以为然,无所畏惧,用极其云淡风轻的语气回应她:“偷看?准确说来我是明目张胆的看,只是那时候你刚好不在办公室。”

傅暖气闷……哪有这样狡辩的?